无以名曲

一次午休，我在办公室播放了霍尔歌《返家》，正沉浸在美妙乐曲中都时，新来的同事却愤愤不平地说：“我最害怕这首曲子。”我极其惊诧，忙问：“为什么？难道它不好听？”他说：“我每次听得这个曲子，就想起打某结帐电话的亲身经历。”

我记起，定时脑补了他打结帐电话的场面：按照提示音做了许多为了让后，转人工接听电话，几乎从没连上成功过，偶尔是到时、再到时，到时时耳边是《返家》的新曲循环系统，自己急得火上房，电话那头却乐曲悠扬。

结帐电话播放歌，本为消除打电话之人的焦虑，却让人因为漫长的到时而自是恨歌，实在出人意料。毕竟，人讨厌的确实是专一的到时，而不应是歌，把自是气撒在这首歌上，又是一种什么样的人格呢？东汉郑玄《说苑·贵德》有句话说得好：“心事其人者，兼屋上之乌；憎其人者，无常其余有旧。”意思是说，心事一个人，就就会连他房子上的乌鸦都害羞；憎无常一个人，连他家的篱笆墙都厌无常。自是歌，大概就分属“憎其人者，无常其余有旧”的自觉。可惜了一首霍尔歌，它的作曲者和演奏者，无论如何都不必想到，他们精心制作的曲子，竟然因为这样的理由被厌弃。

左右人的好无常的因素所很多，甚至有的其实很逗趣。然本源都不是孤立存在的，彼此之间常有千丝万缕的联系，只有彻底厘清其中的连续性，才不必莫名惊诧。